港股、美股上市的电子烟概念股集体大跌14%

2021-11-29 22:14:50

深圳沙井,一个总面积35.79平方公里,总人口约90万的小镇,聚集了至少四五百个电子烟代工工厂,还有邻近的松岗、福永,对于世界90%以上的电子烟都是在市场上生产的。

在这里,被称为世界“雾之谷”,无数零件从流水线上下来,组装成烟棒,支持着全世界的“新烟民”。

在电子烟鼎盛时期,沙井充满了致富的神话。有人从零售做起,转变成批发,然后开了自己的小代作坊,两三年就价值几千万。也有人在观望后选择错误的时间进场,在政策风暴中赔钱。

2021年3月22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烟草专卖局研究起草了《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烟草专卖法实施条例的决定》(征求意见稿),其中要求“电子烟等新型烟草制品参照本条例对卷烟的相关规定”。

风又吹了。港股和美股上市的电子烟概念股集体大幅下挫。22日晚间,号称“电子烟第一股”的悦刻(RELX)母公司雾芯科技(RLX.N)当日暴跌14%,盘前跌幅一度突破40 . %,收盘下跌 47.84%。

深圳的电子烟市场迅速成为风暴的中心,迷失在这片红海中的人们,正被突如其来的风吹草动,走向意想不到的命运。随着政策大棒的落下,他们在钢丝上精心打造的那些东西也即将崩溃。

就算这棵大树还没有倒下,很多人也已经跳了下去,拿着摘下的果实冲了上去,开始逃命。

昨天售出20,000盒,今天0个订单

3月23日是新政出台的第二天,影响立竿见影。

在深圳沙井的电子烟一条街,隐藏在写字楼里的“科技公司”是连接工厂和销售端的关键纽带。与以往相比,写字楼客流量下降了近80%。

写字楼楼下,老板们聚在一起抽烟,拿着手机看新闻。电子烟新政的消息和解读不断更新。

他们都希望这个新消息会有点积极。有人读到《北京市烟草协会:建议电子烟不列入烟草专卖监管》,人群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

但当他们仔细一看,发现新闻中的建议是北京控烟协会,而不是北京烟草协会时,他们又感到沮丧。

沙井工业园区途经。蓝字

在这之前的一大早,这些老大们基本都没睡——悬在他们头上的剑掉在了地上,他们需要想办法将损失降到最低。最直接的影响是电子烟的品牌方面。

金胜是新电子烟品牌的负责人。3月23日,他像往常一样卖出了2万多盒电子烟。在他们的仓库库存中,有超过200万箱的库存,工厂有定金订单。

新政出台后的第二天,客户下单数量为0。

摆在我们面前的趋势是,货物越受压,越卖不出去。付清余款让工厂继续生产,还是不交定金及时止损,这是他们必须马上做出的决定。

作为供应链的上游,工厂也充满了警惕。根据合同,工厂已经生产了金升设定的300万支电子烟,他需要在半个月内支付尾款。但工厂也于3月23日停产,催促金盛支付尾款。

随着新政消息的临近,越来越多的品牌像金盛一样陷入了两难。对于即将到来的监管,在深圳从事电子烟行业多年的供应商充满了担忧。

在他们看来,一旦按照新规严格执行烟草规定,许可制度将成定局——电子烟销售将由中烟购销。所有品牌均按照国家有关规定申请烟草专卖许可证。只有申请许可证的人才有资格。将电子烟卖给中烟,中烟回购后,通过自有5万多个渠道进行销售纳税。

这也意味着电子烟厂商将失去独立销售和经营的机会,相应的收入也将受到影响。“小品牌几乎没有生存空间,也没有那么容易。”

如果国内监管与欧美接轨,严格的售前认证、高税率和原材料管理,大多数国内小型电子烟企业将直接被卡住。

事实上,早在2017年10月11日,制定电子烟国家标准的计划就已经出台,但根据国标委网站的最新数据,该标准仍处于“审议中”阶段到目前为止。这段漫长的空白期,正是国内电子烟行业快速进步的门槛。

“世界雾谷”的核心,这条传奇的电子烟街道,正是在这段空白时期迅速成长起来的产业集群。

在深圳沙井中新路附近的写字楼里,五年内成长起来的“科技公司”数不胜数。公司基本专注于电子烟相关配件的生产。

隐蔽的电子烟生产厂分散在以中新路为核心的新新田产业园、力泰高新智能产业园等产业园区。这是国内电子烟生产线的主要阵地。

与品牌销售端不同的是,即使监管的脚步临近,园区内依旧充斥着流水线的机械声,工人们手忙脚乱,加班加点追赶。一家号称“世界知名电子烟制造商”的企业,因人手不足,甚至在厂外张贴了大张招聘启事。

新心田某厂家招聘启事 蓝色文字

电子烟代工工厂的收入远高于其他工厂。一位工人说,虽然他每天要工作十多个小时,但他还有加班费,每月要花7000多元。“你可以多赚两三千”。

石岩家的电子烟代工厂门口也在紧急招工。短短十分钟,就有五六名女工过来打听。厂方招聘人员表示:“除了深圳的两个厂,我们还在东莞新开了一个基地,主要生产雾化器,月产能估计上千万片,但还是供不应求供应。”

代工厂繁荣的背后,是他们对海外订单的长期强劲需求。而针对国内供应链的销售,几乎全部戛然而止:渠道商都在等待品牌商定策略,而品牌只能观望。扩大了。”

事实上,在“世界雾谷”沙井的发展历史上,出口曾经是支撑这里制造商发展的重要收入来源。如今十年过去了,整个行业的局面已经天翻地覆。不过,随着新政的到来,电子烟又回到了年初的起点。

“看到这么多钱,激动的哭了”

途创是国内电子烟行业最早的淘金者之一。他还记得,“年底分红的时候,会议室的圆桌里堆满了现金。哭了。”

那是2007年,电子烟还是一个全新的品类,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蓝海都在等待着被发现。当时,世界上第一个电子烟品牌是来自中国的如烟。

如颜创造了奇迹。发明人韩立认为,吸烟成瘾的原因是尼古丁,但对人体危害最大的是焦油等燃烧产物。“如果不燃烧而直接吸入尼古丁,吸烟的危害会大大降低。” 于是这款由电池、雾化器和可更换的尼古丁烟弹组成的尼古丁吸入器,以“健康吸烟”的口号席卷了市场。

如烟官网图片

作为烟草的高端健康替代品,如烟的价格非常昂贵,从599元到1.68万元不等。高单价让这家公司仅用7个半月就收回2.3亿元,首年营业额2亿元,并成功借壳上市。

屠闯入行之时,如烟是当之无愧的全行业巅峰,销售额近10亿元,股价一度高达116港元,市值近1200亿港币美元。

攀登到最高点的如烟,也开始朝着那个时候的必然滑去。

滑点首先出现在公众舆论中。央视爆料,如烟戒烟效果造假。打假斗士王海用棍子打蛇,扔出如烟七大罪。随后,一纸诉状将如烟告上法庭:产品本身有害,欺骗消费。经过。国家烟草专卖局也加紧发声,谴责如烟的宣传不实、违背科学理论,并提出电子烟行业应由烟草专卖局控制。

如烟的销量开始大幅下滑,后发者在这一刻争先恐后地寻找昔日的行业巨头。

整个行业都希望如烟陨落。毕竟,世界上每一个做电子烟的人,都有侵犯韩立专利的危险。

国外大型烟草公司希望专利在韩立手中,他们继续有针对性地采取行动。美国FDA发布禁令,限制美国企业进口中国电子烟,让美国电子烟品牌迅速崛起。

在国内,深圳宝安、浙江义乌等地涌现了一大批工厂和作坊,模仿更便宜的山寨电子烟,依靠低价蚕食如烟的市场份额。

早期电子烟工作坊

2013年,如烟被世界第四大烟草公司帝国烟草以7500万美元收购,包括电子烟​​专利。

在如烟没落之后,深圳沙井仅仅用了三四年时间就成为了世界电子烟产业基地,为全球市场生产了90%以上的电子烟。

人孔的快速发展直接得益于如烟的消亡——如烟打开了巨大的市场需求。突如其来的崩塌后,无人听命。国内外订单只能涌向各地的小厂;另一方面,持有专利的如烟限制了大厂商的竞争,也为不守规矩的中小厂商的野蛮生长提供了机会。

随着行业的快速发展,利好消息不断传来,国际市场对电子烟的监管放松,大量海外订单涌入。变道进入电子烟行业。

原本做电脑代工业务的赵文与两个出身按摩椅代工的合伙人一拍即合,转而生产电子烟。当时,赵文以1万元在广交会租了一个展位。没多久,土耳其和以色列的客户来找他,给了他一大笔钱,要他增加产能,把产品卖到海外。

那个时候,没有必要主动找市场。企业家所需要做的就是建立一条生产线。深圳本身就拥有完整的电子产业供应链。2008年前后,遭遇深圳加工制造、电镀、喷油等污染产业向郊区转移。沙井恰好接手了这些行业。

从附近的园区或华强北采购备件,然后在沙井等工业区租用小作坊,招工组装。您无需花费太多成本即可快速入门。赵文道:“当时都搞定了。”

同样在沙井发家的李军,至今还记得当年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当时间和地点合适时,制作电子烟就像捡钱一样。” 客户在线下订单并直接赚钱。谈到公司账目,没有人关心产地、安全标准等问题。据李军介绍,他从业仅三个月就赚了50万元。

电子烟公司 电子烟厂家 电子烟企业_深圳沙井赛格电子市场电子烟_深圳电子烟

尤其是2013-2016年,市场需求迅速扩大,订单完全来不及消化。“每天11点开门,10点就有70多人排队,我的货只能卖给30人,全部出口。”

那个时候,谁也没想到风口会这么快被巨头们填满。

赚快钱的赌徒

自如烟倒闭以来,国内电子烟行业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大品牌了——毕竟,这是一个挂在门上的利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跟上它的脚步。抽烟。

除了少数“赌徒”外,大部分电子烟从业者都自觉控制投资规模,导致国内小作坊遍地开花,产业链联动不紧密。生产雾化芯、烟油、外壳的厂家往往还有其他主营业务,而组装代工厂则是小型灵活的车间,可以随时调整方向。

直到大洋彼岸的电子烟行业上演了分钱的热闹场面,资本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

2018年12月,在太平洋东岸的旧金山,成立三年的电子烟公司JUUL向1500名员工发放了20亿美元的奖金。改装后,每位员工都拥有一辆限量版法拉利敞篷超级跑车。

暴富神话传回中国,引起焦虑和疯狂。毕竟,烟草业自古就有暴利,而且财源广进。电子烟不过是烟草暂时获得天然市场的一种表现。

在利润率的推动下,许多资本和制造商开始向更高价值的品牌链扩张。换句话说,就是向国内市场挺进。从2018年底到2019年初,出现了十余个新兴的电子烟品牌,力争开疆扩土,争夺用户。大量品牌的诞生,呼唤相应的线上线下渠道进行推广和销售。

2020IECIE电子烟展

扩大规模和扩大投资意味着风险。因为在这个行业赚钱毕竟还是走钢丝的赌博。资本此时正在下注,为他们投入更多的资本进行赌博。

RELX悦刻、鱼子、来米等巨头不断集资,迅速圈地抢占市场。在资本的加持下,全球四大烟草巨头也开始调整战略布局。菲利普莫里斯国际推出了IQOS系列产品深圳电子烟,日本烟草开发了PloomTech。、英美烟草和帝国烟草积极开发电子烟、加热不燃烧和嚼烟的多产品组合。

大品牌改变了行业的游戏规则。闭环高效的自动化生产线,以及不断增加的研发和宣传成本,让小品牌毫无抵抗力。

小企业没有钱,更别提发展自己的品牌了。于是,电子烟行业迅速开始两极分化。

面对巨兽的围攻,沙井的小商贩试图团结起来,抱团取暖,但都失败了。

康尔科技创始人朱小纯亲身经历了如烟的崩塌、市场的逐渐形成、资本巨头的崛起。十几年的时间,他十几个人的小工厂,已经发展成为上千人的中型企业。朱晓春也被业界赋予了“中国电子烟技术研发和全球市场开拓元老”的称号,并担任中国电子商会电子烟行业负责人。委员会副主席。

中国电子商会电子烟行业委员会,是曾经承载着深圳沙井电子烟行业汇聚、规模化发展梦想的地方。

从沙井站出来,D出口面对赛格电子市场,街道广告位上还可以看到褪色的“电子烟行业委员会欢迎光临”字样,但广告牌下的玻璃门已经被铁门封死了. 上锁,人去楼空。

据楼下保安说,电子烟行业委员会就在这三楼。大多数时候,没有人在那里。只是偶尔,拍照和开会时会开灯。由于赛格电子市场没有招商引资,这个委员会的灯将不再亮起来。

由行业委员会主导的塑造行业凝聚力的做法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赛格电子城里没有人通过。蓝色文字

电子烟行业无法形成合力,存在一个致命的困境——由于灰色地带,不确定因素太多,很少有企业敢全力押注电子烟行业。领域,一旦发现更热门的行业,就会迅速离开。

“以前我们做的电子烟需要加一半的烟丝,其实我的成本是加热机,后来液化烟冒出来了,好吧,我们加了,还有研发投入的成本很快,烟弹开始了百香果味、桃子味等多种升级,还有人在研究如何减少吸烟时喉咙里的残留物……这些都在不断对成本投入提出更高的要求。我们小制造商你怎么敢。” 厂家阿智最后选择只生产烟油,低端烟油,另外可以在烟弹上开个洞,把烟油注入已经用完烟油的烟弹。告诉我们,这是针对“穷鬼市”的细分操作。

这个行业的上下游也存在同样的情况。除了电子烟零部件的生产,大部分厂商还有其他主营业务。在零售方面,除专卖店外,大多数商店只将电子烟视为搭售产品。

然而,电子烟行业急需集中资源整合。在深圳从事电子烟行业垂直媒体6年的沉娇认为,在全球近80%的电子烟代工工厂集中的深圳,最大的问题是缺乏一个让中小品牌走出去的窗口。

除了致命的沙井赛格电子城,华强北也有机会成为一个窗口。

2019年,华强北突然掀起了一股电子烟热。原本卖耳机、键盘、VR设备的摊位,全部换成了五颜六色的电子烟。“电子烟行业的iPhone”、“颜值好到可以解饿”、“重新定义吸烟”……各种宣传标语随处可见,电子烟被包装成时尚新贵的必备单品。

随着华强北电子零部件市场趋于饱和,实体经济受到电子商务冲击,生意越来越难做。许多摊位经历了多次改造。以快消品和电子产品为特色的餐饮、服饰、美容、电子烟,对于摊主来说,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从沙井的生产线到华强北的货架,一批批电子烟在深圳完成了从生产到销售的过程。批发和零售业的繁荣吸引了更多的进入这个行业。

在华强北的一个电子烟摊位深圳电子烟,老板用计算器敲出一根一次性的最低价,28元。“如果一场演出能拿到3000支,我就给你这个价格。” 老板说,他身后的厂家可以直接提供“一站式”服务——从烟油、设计到包装,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注册一个品牌,工厂喷上品牌,就可以了可以出售。

最低成本不到9万元,生产周期为10天,全新的电子烟品牌即可上市。至于产品安全,在没有监管、没有统一行业标准的电子烟领域,是最不让人担心的问题。

但华强北的繁荣并没有持续多久。

电子烟退潮后,美妆成华强北新热点

继3.15点名、深圳最禁烟令、电子烟网上禁售令的多次轰炸后,华强北的摊主开始动摇了。有的采用寄售制度,规避压货风险,有的干脆转卖“免税”美妆。

随着线下摊位的减少,受影响最大的是小企业。

在国内市场,大品牌可以花很多钱去专卖店开店,搞营销,而小公司只能悄悄地走下市场。在海外市场,面对欧美国家的严格标准,小品牌只能去东南亚和南美。,非洲市场正在推进。

在去年疫情的冲击下,面对高昂的物流成本,一直在国内市场失势的中小品牌,早已退居悬崖边缘。

而不断收紧的政策,进一步加剧了这些厂商的焦虑,“说不定今天投资几千万,第二天一纸文件就赔光了。”

20倍的税率将压倒电子烟?

在深圳第二家华强电子天地,几年前的热潮已经告一段落。以前到处都是电子烟摊,现在只剩下个位数了,一楼有两家专卖店,二楼有几家数码产品店一起卖电子烟。

在小伟的店里,主营按摩设备、智能音箱、智能手表、扫地机器人,但在他的朋友圈里,电子烟依然是最受欢迎的。小薇代理RELX悦刻、御子、Deep、微客等多个品牌。除了零售,他还发展特许经营业务。

下午的大部分时间里,摊位前都没有生意。小伟说,他已经习惯了。他对即将出台的监管新政并不乐观。如果电子烟的税收增加,产品的单价肯定会增加。不难预见,销售额和利润将受到影响。

这两种电子烟专卖通。一楼蓝色

出口和内销都受阻,中小企业选择余地不大。

要么转型只做代工赚钱,要么重心从传统市场转移到地下市场。好的一面是,RELX悦刻、柚子等厂商以实体店为主,不惜重金在大商圈开启垄断,而小作坊则通过微商等渠道悄然打造巨大的地下市场。

地下市场意味着它无法被监管。这些小作坊流出的电子烟,不仅会造成甲醇等质量问题,还会成为新药泛滥的机会。

王成成因不小心吸入“大麻电子烟”而吸毒成瘾。去年9月,他通过微商购买了几支电子烟。抽完烟后,王成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快感,四肢发软。使困惑。他的异常反应被父母发现,王成被送到戒毒所。医生从他使用的电子烟中检测到 5F-AMB-PINACA,一种合成大麻素。

近两年,使用此类物质的青少年人数持续增加。北京高新戒毒医院医学科、解毒科主任徐杰表示,2019年至2020年,他接诊相关病例60余起,而且还在不断增加。

在这些案例中,所有患者都接触到来自三五电子烟的合成大麻素。受害者基本在20岁左右,其中男性略多,约占60%,女性约占40%。家庭条件一般都不错。少数有留学经历,长期接触电子烟。

警方查获的大麻电子烟

据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 2018 年的一项调查显示,在美国,有近 400 万中学生曾使用电子烟吸食大麻。非法电子烟泛滥的另一面是美国高压监管政策——FDA将电子烟作为烟草产品进行监管,并以高税率对其进行监管。这导致大量电子烟流入黑市,成为地下市场的畅销品。

缺乏监督和过度监督都会导致混乱。监管是必要的,但监管主体和监管方式在业内仍充满争议。国际上对电子烟的监管一般分为药品、烟草或电子消费品三个领域。目前,作为烟草品类进行管理的可能性在国内是最高的。

新政消息传出后,部分有上市计划的电子烟品牌宣布调整IPO,部分涉足电子烟业务的科技公司甚至称正在裁员。

国内品牌担心,如果采用垄断制度,现有的线下门店模式将被颠覆。像悦刻、柚子等投入巨资铺设线下门店的企业,如果要彻底取缔,要承受的损失是难以想象的。

此外,高税率必然会影响电子烟的销售。

沉娇算了一笔账,认为如果征收烟草税,哪怕只是烟草税的一半,电子烟的门槛也会被拉到高不可攀的地步。比如一包中药,成本在3元左右,零售价60-70元,电子烟出厂价10元。20倍的税率,200起,除了流通和运营费用,价格只会更高。

这也是现阶段厂商最关心的问题。税率的高低直接决定了这个行业是否有前途。

“你买60中华还是300一次性电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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